企鵝的社會裡也是有流氓的品種存在,偷搶拐騙樣樣做!

企鵝,憑著可愛的長相,總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牠們也是最早喚起我們的動物保護意識的野生動物之一。從19世紀的反獵殺企鵝運動起,直到現在只要提到南極的保護甚至是野生動物保護,企鵝幾乎都是板上釘釘會出現的角色。
 
根據頭條號主SMETalk在2018年3月20日的報導,在世界上現存的17種企鵝中,也還是有這麼一股泥石流般的品種存在。牠們就是阿德利企鵝。雖然擁有企鵝中最代表性的外觀,但牠們卻是企鵝史中最流氓、最沒有節操的企鵝!

▲阿德利企鵝的外表很具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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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利企鵝是全世界繁殖點最靠南的動物。雖然更靠南的分布使牠們更晚被發現,但這卻完全不影響牠們的辨識度。
 
牠們身上幾乎沒有一絲其他的顏色,只有經典的黑白色。可能因為配色簡單外觀又討喜的原因,在眾多的企鵝角色中,常常都是按照阿德利企鵝的形象設計的(例如騰訊QQ的企鵝和Linux的企鵝)。雖然相貌不起眼,但相比於我們最常在紀錄片裡見到的帝王企鵝,南極數量最多的企鵝其實是阿德利企鵝。

▲列維克和阿德利企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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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德利企鵝才被發現半世紀就已經震驚了世人,因為牠們完全不是外表的那個樣子!第一個被震驚到的人是叫喬治·墨里·列維克(George Murray Levick)的英國外科醫生。早在20世紀初的南極考察工作中,他發了幾篇論文描述阿德利企鵝依家和睦的生活,十分喜愛這些穿著燕尾服的小紳士們。但是列維克隨著更深入的了解發現,這些可愛的小傢伙的生活其實是如此的變態。久而久之,列維克不再稱牠們為小紳士,而是用「流氓」、「惡棍」等來描述牠們。

列維克列舉了牠們一些驚人的行為來表示「牠們似乎沒有什麼底線」, 其中包括:強迫受傷的母企鵝交配、毆打虐待幼年的企鵝、同性之間的交配、與企鵝屍體發生性關係等⋯⋯一些欲求不滿的雄性企鵝甚至還會與地面摩擦直至發洩為止。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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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維克還這樣描述過單身雄性企鵝: 牠們六隻或更多的聚在小山上,像一群流氓一樣不斷用惡意的行為激怒同類。 這些「惡混」企鵝還會爬到受傷的雌性企鵝身上,甚至在企鵝父母眼前踐踏牠們的幼雛,導致幼雛受傷甚至被凌辱死。企鵝的交配也像耍雜技那樣奇特。 因為包括企鵝在內的大多數鳥類是沒有外生殖器的,只有一個叫做「洩殖腔」的器官。這個洩殖腔很多功能,專門負責大小便雄性企鵝想要傳宗接代的花就得整隻鳥騎在雌性身上。然後雄性企鵝還得想辦法在晃動中把自己的洩殖腔與雌性的對準結合,才能完成受精。如果這個過程中雌性沒有配合,雄性企鵝就會自己硬是要對準,過程可能看起來異常的殘暴。
 
不過對於列維克的觀察倫敦自然博物館的鳥類學家道格拉斯·羅素(Douglas Russell)則持有不同的意見,他認為列維克只觀察到了表相而已。「每年只有短短幾周是阿德利企鵝的繁殖期,那些剛長大的企鵝是因為沒有經驗才會做出這些看起來邪惡的行為。」他進一步舉例說,例如企鵝就算死了眼睛也還是半睜的,年輕企鵝就很可能誤認為是活著的於是OOXX了。

再後來還有一項神奇的實驗發現,僅僅是一顆畫上白色眼圈的凍僵的企鵝腦袋,再以石頭為身體用鐵絲立起來,就足以吸引雄性企鵝與這堆石頭交配。」

他認為,雄性阿德利企鵝的行為不等於是人類的戀屍癖。雖然方法用錯了,但他們也只是想多一個將基因傳下去的機會而已。

 
其實為了養育後代,阿德利企鵝還不只是有洞就想插而已。阿德利企鵝絕對不會在冰面上孵蛋。牠們會在交配前找到一片裸露的岩地,再找來大小不一的石頭築巢。雖然石頭本身不保暖,總比濕漉漉冰涼涼的冰面好太多了。有石頭的阻隔,企鵝蛋就不會直接接觸地面,避免冷氣和濕氣。 所以,阿德利企鵝的巢就等於我們的房子,築巢的石頭則是阿德利企鵝的金錢。

像人類一樣,阿德利企鵝無論雌雄,都想要有一個可以生兒育女的家,都對這些石頭充滿了慾望。畢竟越多的石頭代表著越大的傳宗接代的資本。

 
 
但在冰天雪地的南極要找到一塊適合的地就不容易了。找到那重要的小石頭更是困難。於是企鵝們就會為了幾塊小石頭使盡心機。有趣的是,當一隻雄性企鵝在偷石頭時,其他的雄性企鵝也在做一樣的事情。所以當牠偷別人的小石頭時,牠家中的石頭也可能被偷,結果是忙了半天卻完全沒有累積到石頭。而且阿德利企鵝最適合「男盜女娼」這句話。

▲左後方企鵝:「那是我老婆和隔壁老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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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小石頭,雌性阿德利企鵝甚至會援交。企鵝之間這種奇怪的肉體交易行為是極其常見的。阿德利企鵝也是人類已知的唯一一種會「賣淫」的鳥類。有些雌企鵝還很狡猾,會欺騙精蟲上腦的雄性企鵝。她們會先作出一些暗示的行為,讓雄性企鵝以為可以開始交易了, 然後當雄性企鵝準備提槍上陣時,雌企鵝就趁機叼上一塊石頭逃跑,留下一臉憋屈的雄性企鵝。

雌性企鵝可能認為自己的配偶無能,已經接近臨盆但用於孵化的巢依然不夠。

這時,雌性企鵝就會趁著配偶外出時對隔壁老王拋媚眼。而已經被拋了不知道多少媚眼的老王一看到,就會馬上跑到她的身後來一場不好描述(也就幾分鐘)的OOXX。

結束後,雌性企鵝就會試探性地叼起一塊石頭,而剛剛爽完的老王,自然也懶得多加阻攔。有時這些「老王們」只要跟母企鵝有過一腿,就特別願意被當成長期飯票。就算被叼走了幾十顆石頭,牠們也一聲不吭,畢竟跟特殊行業辦完事本來就應該要付錢啊。

▲起了頭不讓結束,也難怪牠們脾氣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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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傳宗接代如此殘暴之外,阿德利企鵝在生活的其他方面也沒少幹壞事。出賣隊友就是家常便飯的事之一。每當準備下海捕撈之前,阿德利企鵝都會在岸邊聚集。而站在最邊上的企鵝就只能自認倒楣,因為後面的同類一定會趁其不注意把牠踢下水。因為冰層下可能藏著一群等著吃雞的海豹,而這第一隻下水的企鵝就是炮灰。所有的企鵝都會伸長脖子觀望這隻「出頭鳥」,如果看到牠平安無事就會紛紛躍進水中捕食。但若企鵝被吃掉了,岸上的企鵝們就會一哄而散撤離案發現場,想說今天不是黃道吉日,改天再找個好時間捕食。

▲啊!又有企鵝不小心失足了!怎麼每次都有企鵝失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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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阿德利企鵝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良知」嗎?其實除了這些惡性行為,牠們還是有讓人稱贊的大愛精神。科學家發現阿德利企鵝總是會出手相助帝王企鵝的幼雛,行俠仗義。要知道帝王企鵝即使是幼雛也比成年阿德利企鵝高大不少。
 
但牠們行俠仗義也是因為私心的:阿德利企鵝上岸繁殖時正好是幼年帝王企鵝搬出去走向大海開始鳥生的時候。如果不儘快把這群傢伙趕走,阿德利企鵝自己的繁殖空間就會有限,所以阿德利企鵝在將小帝王企鵝「護送」到海邊後,就開始啄咬牠們,硬是要把牠們趕下水。要知道,小企鵝的絨毛只要未褪盡一分,下水就更危險一分。
 
除此之外,帝王企鵝雖體型龐大卻非常穩重靦腆。而阿德利企鵝則相反,儘管個頭小卻很流氓,特別喜歡去找人幹架。甚至有人說當巨鸌和小帝王企鵝對峙時,阿德利企鵝衝過去保護小帝王企鵝其實只是想跟巨鸌打架而已,根本沒多崇高的節操。當然,你也可以認為阿德利企鵝也有鐵漢柔情的時候。不過說這麼多其實跟形象完全是沒有關係的。即使阿德利企鵝再黃再暴力,我們人類的道德標準也不適合套用在牠們身上。

在自然界其實並沒有所謂的「善惡不分」,因為這是牠們最自然的天性,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出於本能,跟有沒有道德是沒什麼關係的,如果不這麼做牠們可能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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