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結婚不讓我參加,嫌我沒嫁出去丟人,我關機去旅遊了一周,開機後看到我媽打來200個未接來電

Post by @i_lovememe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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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的陽光刺得人眼睛生疼,卻照不暖我心裡的寒意。

上午10點23分,我坐在民宿的露台上,手裡攥著那個關機了一整周的 手機。深吸了一口略帶涼意的空氣,手指在側面的開機鍵上懸停了整整五秒。這一周,我像個逃兵一樣切斷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繫。沒有客戶的催單,沒有工廠的瑣事,更沒有家裡那令人窒息的壓抑。

最佳智慧型手機

「叮——」

螢幕亮起的瞬間,手機像突發癲癇一樣劇烈震動,機身迅速發燙。微信圖標右上角的紅色數字瘋狂跳動,瞬間突破99+,緊接著是簡訊轟炸的提示音,密密麻麻的彈窗幾乎卡死了介面。

最觸目驚心的,是通話記錄那一欄鮮紅的數字:

「媽媽(203個未接來電)」

「二姨(46個未接來電)」

「弟弟林浩(12個未接來電)」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順著脊椎骨往上爬。還沒等我點開,一條新的簡訊彈了出來,發件人是媽媽:

「林淺,你死哪裡去了?你要害死你弟弟嗎?你這個白眼狼!趕緊給我回電話!浩浩被抓了!」

被抓了?我腦子嗡的一聲。今天是林浩結婚的日子,他怎麼會被抓?

一周前那頓令人作嘔的晚餐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那天是全家聚餐,商量婚禮流程。桌上擺著我特意去海鮮市場買的大蝦,但我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動筷子,准弟媳劉婷就似笑非笑地開口了。

「姐,聽說這幾天你要去出差?那正好,婚禮那天你就別趕回來了。畢竟……你今年32了還沒結婚,按照我們那邊的習俗,這叫『孤鸞』,不太吉利。」

我愣住了,手裡剝到一半的蝦殼刺破了指腹,鑽心地疼。我看向媽媽,以為她會替我說話。可媽媽只是低頭喝湯,避開我的視線,含糊地說:「是啊淺淺,婷婷家裡講究多。再說了,那天賓客那麼多,要是有人問起你為什麼還沒嫁出去,浩浩臉上也無光。你就當是為了弟弟好,避一避吧。」

為了弟弟好。這五個字,像五座大山,壓了我整整14年。從18歲爸爸去世,我輟學打工供林浩讀書,到後來給他買房付首付、買車還貸,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提款機。現在他要結婚了,我卻連出席的資格都沒有,因為我「丟人」。

「媽,這房子首付是我出的,車是我買的,現在連杯喜酒都不讓我喝?」我聲音在發抖。

就在這時,一直悶頭吃飯的林浩突然爆發了。他重重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啪」的一聲,兩根筷子彈落在地,那是他在家裡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他指著我的鼻子,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神里滿是厭惡:「聽不懂人話嗎?讓你滾遠點!看見你這張喪氣臉我就煩!一把年紀嫁不出去,賴在家裡幹什麼?別壞了老子的好事!滾!」

那一刻,我聽到了心裡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我看著這個我一手帶大的弟弟,看著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突然覺得無比陌生。當晚,我收拾了行李。臨走前, 手機收到一條轉帳提醒。林浩轉給我5000塊錢。備註只有六個字:滾遠點,別回來。

我冷笑著收了錢,拉黑了他的微信,買了第二天最早飛大理的機票。我想,既然你們嫌我丟人,那我就徹底消失。可現在,看著那203個未接來電,看著「浩浩被抓了」這幾個字,我握著手機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參加婚禮,難道不是正如了他們的意嗎?為什麼反而說是「我要害死他」?我顫抖著回撥了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通了。

「林淺!你終於肯開機了!」媽媽歇斯底里的哭嚎聲差點刺破我的耳膜,「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弟弟的婚結不成了!他把酒店砸了!把人打了!現在在派出所!全完了!咱們家天塌了!」

「為什麼?」我感覺喉嚨乾澀得厲害,「我不去,婚禮不是應該更順利嗎?」

「順利個屁!都怪你!你要是在場,那30萬就能拿出來!浩浩也不會發瘋!」媽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現在在哪?趕緊帶著錢回來!去派出所救人!晚了浩浩就要坐牢了!」

掛斷電話,我整個人像被抽空了力氣。30萬?什麼30萬?我來不及多想,立刻退了民宿,訂了最近一班飛回老家的機票。

飛機落地的已經是晚上八點。外面下著暴雨,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灰濛濛的水霧中。我沒回家,直接打車去了派出所。剛進大廳,就看到媽媽癱坐在長椅上,頭髮凌亂,眼睛腫得像核桃。二姨在旁邊陪著,也是一臉愁容。

看到我進來,媽媽像瘋了一樣衝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我的肩膀和胸口。「你為什麼關機!你為什麼要關機啊!」她嘶吼著,聲音嘶啞,「明明你卡里有錢的!那是你弟弟一輩子的幸福啊!你躲出去瀟洒,害了全家!」

我任由她打著,心如死灰,只是冷冷地問:「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30萬?」

二姨嘆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原來,就在婚禮當天的接親現場,女方家突然變卦了。劉婷的媽媽堵著門不讓進,說這一年物價漲了,原來的彩禮不夠,必須臨時再加30萬「改口費」,否則這婚就不結了,女兒不上車。

現場僵持不下,所有親戚都看著。媽媽急得團團轉,當場答應了,然後轉身就找我。在她的認知里,我是做電商的,手裡有流動資金,而且這種場合我最要面子,只要她開口,為了顧全大局,我肯定會掏這筆錢。

可是,她找遍了全場,也沒看到我。打我電話,關機。

女方家屬開始冷嘲熱諷,說林家窮酸,說林浩是個沒斷奶的廢物,連這點錢都湊不齊。劉婷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捧花摔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刻,一直沉默隱忍的林浩,突然爆發了。

他像一頭失控的野獸,掀翻了接親的桌子,衝上去把劉婷家的防盜門砸得稀巴爛,還和上來阻攔的女方親戚打作一團。混戰中,他抄起凳子砸傷了劉婷的哥哥,兩個人頭破血流,最後警察來了,婚禮變成了鬥毆現場。

聽完這些,我只覺得荒唐。

「所以,怪我?」我看著媽媽,忍不住笑出了聲,「怪我沒在現場當冤大頭?怪我沒及時伸出脖子讓你們宰?」

媽媽停止了哭鬧,死死盯著我,眼神里竟然帶著恨意:「林淺,你是姐姐!長姐如母!你有錢為什麼不幫幫你弟弟?你明明知道這幾年為了給他買房,家底都掏空了!那30萬對你來說算什麼?你要是在,浩浩怎麼會受這種罪!」

「夠了!」我猛地甩開她的手,後退了一步。這一刻,我終於看清了這個家的本質。在他們眼裡,我不是女兒,不是姐姐,我只是一個隨時待命的血包。如果沒有血可以吸,我就成了罪人。

「我沒錢。」我冷冷地說,「我的錢都壓在貨里了。」

「你撒謊!你上個月還說準備開分店!」媽媽尖叫道。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中年民警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證物袋。「誰是林浩的家屬?」

「我是,我是他媽!」媽媽趕緊撲過去。民警皺了皺眉,避開媽媽,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是林淺吧?」

我愣了一下:「我是。」

民警把證物袋遞給我,裡面是一部螢幕碎裂的 手機。「嫌疑人林浩情緒很不穩定,一直拒絕配合做筆錄。但他反覆強調,這部手機一定要交給他姐姐。」民警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複雜,「他說,手機里有一段錄音,是留給你的。他說只要你聽了這段錄音,就不會怪他了。」

我接過手機,那是一部用了三年的舊款華為,螢幕像蜘蛛網一樣碎裂,那是他為了省錢一直捨不得換的。我按亮螢幕,沒有密碼。介面停留在一個名為「勿刪」的文件夾里。裡面只有一個音頻文件,錄製時間是七天前,也就是全家聚餐的那天晚上,時長27分鐘。

我看著那個時間,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那天晚上,正是他摔筷子罵我滾的前一個小時。

「聽聽吧。」民警嘆了口氣,「這小伙子,挺倔的。」

我找了個角落坐下,顫抖著點開播放鍵,把手機貼近耳朵。背景音是嘩啦啦的水聲,像是在廚房。緊接著,傳來了媽媽壓低的聲音。

「浩浩,媽跟你說個事。剛才劉婷她媽給我發微信了,說彩禮還要再加點,而且……而且她們想要你姐那套市中心的小公寓過戶到你名下,當婚房。」

我呼吸一滯。那套公寓是我自己攢錢買的,是我在這個城市唯一的退路。

錄音里沉默了幾秒,傳來了林浩洗碗的聲音,有些重。「媽,你答應了?」林浩的聲音很悶。

「我不答應能行嗎?請帖都發出去了,難道看著你打光棍?」媽媽的聲音理直氣壯,「反正你姐也沒結婚,以後那房子也是留給外人的,不如早點給你。再說了,她是做姐姐的,這點犧牲不應該嗎?」

「犧牲?」林浩突然笑了,那笑聲聽起來無比淒涼,「媽,姐18歲就出去打工,這14年,她哪天不是在犧牲?家裡蓋房她出錢,我上學她出錢,這輛車也是她買的。現在連她最後的窩都要搶?」

「那能怪誰?誰讓她自己沒本事嫁出去!」媽媽有些急了,「浩浩,你別犯傻。到時候婚禮上,只要親家母鬧起來,讓你姐出面。她那人死要面子,又心軟,只要當著親戚的面一逼,她肯定會簽字,那30萬她也會掏。那錢她存了三年,本來想開分店的,我知道。」

聽到這裡,我渾身冰涼。原來,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我的親生母親,算準了我的軟肋,準備在婚禮上給我設一個無法拒絕的局。我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錄音里,水聲停了。沉默了足足一分鐘。這一分鐘里,只有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音,像一把錘子敲在我的心上。

然後,我聽到了林浩的聲音。那種聲音我從未聽過,帶著一種決絕的顫抖。

「好。這婚,我不結了。」

「你瘋了?!」媽媽的聲音尖銳起來。

「我沒瘋。媽,你知道姐左手腕上那個疤是怎麼來的嗎?」林浩的聲音突然哽咽了,「我7歲那年,去扯開水壺,是姐撲過來替我擋的。那一燙,她疼得在地上打滾,卻一聲都沒哭,只問我有沒有事。」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左手腕。那裡有一道褐色的疤痕,那是我們姐弟倆血濃於水的證明。錄音還在繼續,林浩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這些年,我們全家都趴在她身上吸血。劉婷家貪得無厭,是個無底洞。這次給了房子,下次還要什麼?要姐的命嗎?」

「只要姐在,你們就會逼她。她那個傻子,心太軟了,只要你一哭,她肯定會答應。你們吃定她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滾。滾得越遠越好。」

「我要讓她恨我,讓她對我死心。只有讓她覺得我是個白眼狼,是個混蛋,她才不會掏那筆錢,才能保住她的房,保住她開店的夢想。」

「媽,我不結婚了。但我不能再毀了姐。」

錄音戛然而止。

我握著 手機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湧出來,根本止不住。

原來,那天飯桌上的歇斯底里,那句惡毒的「滾遠點」,那個只有5000塊錢的轉帳備註,全都是他笨拙的演技。他知道,如果他好好說,我肯定不會走。我會為了所謂的「家庭和睦」,為了他的面子,再次妥協。

他太了解我了。他寧願自毀形象,寧願讓我恨他一輩子,也要把我推出這個漩渦。他給我的那5000塊,恐怕是他私房錢里最後的積蓄,是給我去大理避難的路費。

我看向不遠處的媽媽,她還在跟二姨抱怨我的冷血。她根本不知道,她引以為傲的兒子,為了反抗她的貪婪,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那個從小跟在我屁股後面,被人欺負了只會哭著喊姐姐的男孩,終於長大了。

只是這長大的代價,太痛了。我擦乾眼淚,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警官,我要見我弟弟。」

手足情誼禮物

接見室里,隔著鐵欄杆,我見到了林浩。只一周沒見,他瘦了一大圈,嘴角還有淤青,額頭上貼著紗布。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眼神慌亂地閃躲了一下,下意識地把手背到身後,像小時候做錯事一樣低下頭。

「姐……你怎麼回來了?」他聲音沙啞,「不是讓你滾遠點嗎?」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心裡的恨意早就煙消雲散,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心疼。「那30萬,本來就是給你的。」我紅著眼睛說。

林浩猛地抬頭,急了:「姐!你糊塗啊!那就是個坑!劉婷她家根本看不起我,她們只想要你的錢!我要是結了這個婚,這輩子都直不起腰,還得拖累你一輩子!」

「我知道。」我打斷他,「所以我沒說要給你結婚用。」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這裡面有20萬,是我準備進貨的錢。我去跟劉婷家談,賠償醫藥費,爭取諒解,把你弄出去。」

「姐……」林浩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一米八的大男人,哭得像個孩子,「對不起,姐,對不起……我沒用,我護不住你,還得讓你來收拾爛攤子。」

「你護住我了。」我輕聲說,指了指手腕上的疤,「就像當年一樣。」

接下來的三天,我像個戰士一樣去戰鬥。我帶著律師去了醫院,面對劉婷一家人的獅子大開口和辱罵,我一步沒退。最終,在律師的強硬態度和賠償金面前,對方簽了諒解書。

林浩被放出來的那天,是個晴天。走出派出所大門,媽媽撲上去想抱兒子,卻被林浩側身躲開了。他徑直走到我面前,接過我手裡的包,低聲說:「姐,我們要個說法。」

回到家,媽媽還想維持表面的和平,張羅著做飯,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媽,坐下吧。」林浩拉開椅子,聲音冷得像冰,「姐有東西給你看。」

我打開電腦,連上客廳的電視,點開了一個Excel表格。那是我這10年來的記帳本。密密麻麻的數字,紅色的支出項,占據了整個螢幕。

「蓋房子15萬,林浩大學學費加生活費8萬,家裡買車12萬,這幾年你生病住院、人情往來……每一筆,我都記著。」我指著右下角的總數,平靜地說:「一共84萬3千。」

媽媽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盯著那個數字看了半天,突然小聲嘟囔了一句:「怎麼才80多萬?我記得不止這些啊,你是不是少記了?」

這一句話,像一盆冰水,徹底澆滅了我心底最後一絲幻想。我看著她,眼神不再有任何波瀾。

「媽,這84萬,買斷了你對我的養育之恩。從今天起,每個月我會給你2000塊贍養費,生了大病我會管。除此之外,別想再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

「你個沒良心的……」媽媽剛想撒潑。

「媽!」林浩突然吼了一聲,嚇得媽媽一哆嗦。林浩站到我身前,擋住了媽媽的視線。「姐這套房子是你自己的,誰也別想搶。我明天就出去打工,以後這個家,我來養。你不准再找姐要一分錢,否則,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媽媽癱坐在地上,看著眼前這一對兒女,終於意識到,有些東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那個任勞任怨的「扶弟魔」死了,那個只會躲在姐姐身後的懦弱弟弟也死了。

一周後,我帶著林浩回到了我工作的城市。臨走前,車子緩緩駛出村口,我在後視鏡里最後看了一眼那個生活了32年的家,沒有任何留戀。

林浩坐在副駕駛,正在給劉婷發最後一條微信:「各自安好,互不打擾。」

他刪掉了前女友,轉頭看向我,咧嘴笑了一下,雖然嘴角還有淤青,但那笑容卻前所未有的輕鬆。「姐,等我賺了錢,給你換輛新車。」

我發動車子,音響里流淌出朴樹的《平凡之路》。我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疤痕,陽光透過車窗灑在上面,暖洋洋的,再也不覺得疼了。

哪怕全世界都覺得你是累贅,總有一個人,寧願自毀形象,也要為你擋住風雨。

親情不是一味的索取,而是當你深陷泥潭時,有人願意狠狠推你一把,讓你上岸,哪怕他自己跌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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